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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娇军嫂美又飒,冷面军爷被拿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

豚二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顾延卿看了眼岑婧怡,她始终神色淡淡,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的情绪掀起波澜。收回目光,看向齐大同的眼神已然变得冷峻。他拂开齐大同拉着他的手,“你们该道歉的对象,不是我。”齐大同一愣,恍然反应过来,马上扭脸面向岑婧怡。“对不起对不起!婧怡同志,我们向你道歉!”岑婧怡还是没有什么反应,整个人冷漠得像是一块在散发着寒气的冰。“我说了,我不接受道歉。”她和范佩佩统共起过三次较大的冲突。第一次,就是茵茵十个月,齐大同帮她们母女俩打伞那一次。那次她觉得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,给好心的齐大同带来了麻烦,就没有和范佩佩起争执,任由范佩佩在她门口骂了一个小时。第二次,是虎子把刚会走路的茵茵推倒了,她情急奔向茵茵的情况下,把虎子撞倒在地。虎子手掌擦伤破皮出...

主角:顾延卿岑婧怡   更新:2024-12-09 10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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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卿岑婧怡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傲娇军嫂美又飒,冷面军爷被拿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豚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顾延卿看了眼岑婧怡,她始终神色淡淡,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的情绪掀起波澜。收回目光,看向齐大同的眼神已然变得冷峻。他拂开齐大同拉着他的手,“你们该道歉的对象,不是我。”齐大同一愣,恍然反应过来,马上扭脸面向岑婧怡。“对不起对不起!婧怡同志,我们向你道歉!”岑婧怡还是没有什么反应,整个人冷漠得像是一块在散发着寒气的冰。“我说了,我不接受道歉。”她和范佩佩统共起过三次较大的冲突。第一次,就是茵茵十个月,齐大同帮她们母女俩打伞那一次。那次她觉得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,给好心的齐大同带来了麻烦,就没有和范佩佩起争执,任由范佩佩在她门口骂了一个小时。第二次,是虎子把刚会走路的茵茵推倒了,她情急奔向茵茵的情况下,把虎子撞倒在地。虎子手掌擦伤破皮出...

《傲娇军嫂美又飒,冷面军爷被拿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》精彩片段


顾延卿看了眼岑婧怡,她始终神色淡淡,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的情绪掀起波澜。

收回目光,看向齐大同的眼神已然变得冷峻。

他拂开齐大同拉着他的手,“你们该道歉的对象,不是我。”

齐大同一愣,恍然反应过来,马上扭脸面向岑婧怡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!婧怡同志,我们向你道歉!”

岑婧怡还是没有什么反应,整个人冷漠得像是一块在散发着寒气的冰。

“我说了,我不接受道歉。”

她和范佩佩统共起过三次较大的冲突。

第一次,就是茵茵十个月,齐大同帮她们母女俩打伞那一次。

那次她觉得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,给好心的齐大同带来了麻烦,就没有和范佩佩起争执,任由范佩佩在她门口骂了一个小时。

第二次,是虎子把刚会走路的茵茵推倒了,她情急奔向茵茵的情况下,把虎子撞倒在地。

虎子手掌擦伤破皮出血,范佩佩抱着虎子又开始了骂骂咧咧。

她和范佩佩解释了几句事情的原委后,就没和范佩佩继续争执,抱着茵茵回了宿舍,任由范佩佩站在外面骂街。

也许是她这两次的表现让范佩佩以为她好欺负。

在今年过年期间,虎子抢了茵茵的糖葫芦,她在屋里听见茵茵哭声,出来查看情况。

结果正好碰见范佩佩夺过虎子手里的糖葫芦,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
“吃吃吃!什么你都吃!这是野男人给这小野种买的东西,你也敢吃,不怕得脏病?”

范佩佩说话实在难听,岑婧怡就和她争论了几句。

结果便是范佩佩旧计重施,双手一叉腰,又开始骂起那些车轱辘脏话,编排她的是非。

岑婧怡知道和范佩佩这种人争吵是浪费口舌,抱着茵茵扭脸就走了。

她抱着茵茵直接找到了领导,提出更换宿舍的请求。

后来便有了领导把齐大同叫去批评的结果。

那一次,范佩佩在齐大同的极度愤怒下,也不情不愿地向她道歉了。

事实证明,道歉对于这种人来说,只是上下嘴皮子一碰,根本没有意义。

她不需要这种没有意义的道歉。

她要的,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!

没有办法更换宿舍,那她就给范佩佩一次狠狠的教训,让范佩佩知道招惹她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!

范佩佩还不知道岑婧怡做的是什么打算。

她冷哼一声,环手胸前阴阳怪气道:“呦!男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啊,有靠山了!还‘我不接受道歉’,你不接受?老娘我才不给你这个臭婊子道歉呢!”

“范佩佩!你给我闭嘴!”

齐大同见识过岑婧怡的厉害,知道岑婧怡说报警肯定不是虚张声势。

瞪着眼暂时吓唬住范佩佩后,齐大同扭脸又换上一副卑微讨好的表情。

“婧怡啊,你嫂子她就是个神经病,你别跟她计较!你……”

“你就卖哥一个面子,成不成?这件事闹大了,真的对谁都没有好处!”

“你想想,你家顾同志可是部队里的领导!这事要是传出去了……”
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顾延卿冷冷打断齐大同的话,“这件事上,我不认为我和婧怡有什么错,我不怕别人议论。”

顿了顿,他又说:“另外,我永远都会和婧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,婧怡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。你不用几次三番,将事情往我身上扯。”

听到这话,岑婧怡冷漠面具下的表情,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
他说,他永远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。

那如果面对的是他的母亲和家人呢?

他还会这么坚定地说,永远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?

短暂的失神后,岑婧怡就又恢复了眼底的清冷。

这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。

她和顾延卿将会在不久的未来离婚。

到时候她会带茵茵前往大城市看病,她和顾延卿的母亲和家人,将不会再有任何联系。

顾延卿明明察觉到了岑婧怡看过来的目光。

可是他朝着岑婧怡看去的时候,岑婧怡却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,淡淡地看着齐大同和范佩佩。

齐大同见这两口子都不肯松口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角往下滴落。

他一咬牙,突然扭身给了范佩佩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事发之突然、力气之大,将范佩佩打得往旁边连连踉跄了好几步,最后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
范佩佩感觉自己眼前发黑,耳朵嗡鸣,脸颊又疼又麻木。

没等她反应过来,又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头上。

她这才听见自己的惨叫,看清面前齐大同愤怒扬着手要打她的样子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”

范佩佩惨叫着,蜷成一团,用手去挡。

可是预料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
瑟瑟发抖睁眼看去,竟然是顾延卿握住了齐大同的手腕。

“有话说话,不要动手打妇女。”顾延卿冷冷警告齐大同。

顾延卿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
看热闹的人中,几乎有一半人认为顾延卿不应该阻拦齐大同,就应该让齐大同狠狠打范佩佩一顿。

也有不少年轻妇女认为顾延卿阻拦齐大同的这一幕很帅。

在岑婧怡看来,惊讶过后,她对顾延卿的行为更多的是欣赏。

顾延卿没有因为个人恩怨,就纵容在齐大同殴打范佩佩,这是理智的表现。

她也不需要齐大同这种暴力发泄式的解决办法,这并不能让她感觉到半点‘报复’的快感。

范佩佩趁着这一会儿工夫,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。

她跑进宿舍,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行李,拖着被吓得哇哇大哭的虎子就往外走。

经过齐大同的时候,她还不忘指着齐大同放狠话:“齐大同你这个丧良心,只敢跟自己媳妇动手的孬种!老娘不跟你过了!”

说完,她扯着虎子快步穿越人群。

众人看着她们母子俩迅速走远,又扭过头来看看岑婧怡,看看顾延卿,再看看已经被顾延卿松开的齐大同。

齐大同沉着脸,消瘦单薄的脊背微微佝偻,显然没有要去追范佩佩的意思。

“婧怡同志,对不住了。”他哑着嗓子再次道歉,“她跑了,下回,下回她要是再找你的麻烦,我一定不拦着你报警。”

岑婧怡沉默看着他好几秒,才‘嗯’的一声,转身朝隔壁自己的宿舍走去。

小茵茵扶着门框,睁着大眼正朝这边看。

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,还是从小就心理素质强,脸上没有半点恐惧。

瞧见岑婧怡的走近,她朝岑婧怡伸出了自己的小手,牵着岑婧怡朝宿舍里走去。

握上女儿软软的小手那一刹那,岑婧怡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,也忘却了所有的烦恼。

她顺手甩了把房门。

跟在后面的顾延卿躲闪不及,被结结实实撞了鼻子。


屋内传来‘刺啦——’,凳子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。

然后是一个年轻男人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:“去他妈的脸面!老子才不管他们的脸面,老子只要你!”

“许知璋!你给我一句准话,你到底爱不爱老子!”

“只要你点头,不管有什么洪水猛兽阻挡在咱俩面前,老子都会一一给他干碎!”

听着这些话,顾延卿的瞳孔逐渐放大。

紧接着听到屋内传来几声暧昧的含混声响,像是呜咽,又像是低吟。

顾延卿彻底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耳根有些发烫,抬脚就走。

走出一百米远,他这才放缓脚步,双手掐在胯上,回头望了一眼。

许知璋有男性恋人,那他和婧怡是怎么回事?

顾延卿拧着眉头,第一反应是——许知璋骗了岑婧怡。

可是这种事实,他该怎么跟岑婧怡说明?

思来想去,顾延卿突然觉得自己放手岑婧怡的想法简直是愚蠢至极。

自己都没有做到照顾好妻女,他竟然指望别的男人会照顾好他的妻女。

当下他就改变了主意。

不能放手!

哪怕死缠烂打、坑蒙拐骗,他也决不能和岑婧怡离婚!

顾延卿迅速从岑婧怡要跟他离婚的悲伤情绪中抽离,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且锐利。

他没有回政府职工宿舍找岑婧怡,而是回了村里,去了大队支书的家。

大队支书还在午休,打着哈欠就从屋里出来了。

“延卿啊,大中午的,你这是有什么事?”

顾延卿端坐在大队支书家唯一一张罗圈椅上。

他脊背挺直,双脚分开,双手自然地搁在膝上,军人的气质自然弥漫而出。

“我家婧怡之前找你开过介绍信?”顾延卿开门见山。

大队支书心里咯噔一下,瞌睡瞬间醒了。

他挠挠头,“好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
事实上,岑婧怡来找他开介绍信被他拒绝的事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所以顾延卿今天这是,替岑婧怡来找他算账来了?

大队支书的心里有些发怵。

他忍不住主动开口解释道:“延卿啊,我可没有故意为难你媳妇。”

“真是你媳妇的情况特殊,我没法开这份介绍信!”

顾延卿仍是没有表情,“也就是说,要想开介绍信,只能让她把户口迁回咱们村。”

大队支书面露为难,“按规矩的话,是这么个理儿,但特事也能……”

顾延卿打断他的话:“那我家里要是不肯交出户口本,我家婧怡和茵茵的户口,是不是只能随我迁到部队大院,然后再由部队大院所在的街道办开具介绍信。”

“啊?”大队支书迷茫了,再次挠头。

他不是说可以特事特办了吗?

怎么还扯到将户口迁到部队大院去了?这不麻烦吗?

在顾延卿的注视下,大队支书迟疑地点了点头,“是…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,可……”

顾延卿再次打断他的话:“二伯下午有空吗?方不方便跟我去一趟镇上?”

顾延卿的声音明显要比方才愉悦轻松了不少。

可大队支书却被他的这一声‘二伯’喊得后背发凉。

在大队支书的印象里,这当兵的同宗侄子顾家老二可从来都没喊过他一声‘二伯’。

“忙倒是不忙……”大队支书警惕地问,“你想干啥?”

顾延卿唇角上勾,“不干嘛,想请二伯随我去镇上,同我家婧怡说明一下情况。”

“啥?”

大队支书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他当支书这么多年以来,除了向领导‘说明过情况’,还从来没有向小辈‘说明过情况’。


岑婧怡的眼中依旧没有波澜,“我没有一开始就决定不会让你通过面试,是你做过的事情让我无法忘怀。”

这是实话,在赵小翠朗读的时候,岑婧怡是想让她通过一轮的面试的。

可是赵小翠落下最后一个字音,用居高临下的不屑眼神看她的时候,她蓦然想到了那天在饭店的经历。

“我无法将广播这么重要的工作,交给一个会利用职权戏弄他人的人。”

广播员的工作不仅仅是每天播放音乐、录音,朗读时事新闻,还承担着失物招领广播,以及不定时广播某项通知的任务。

就拿失物招领广播这项任务来说,谁能保证赵小翠会不会因为个人的心情、喜恶,隐瞒某条失物招领的消息?

面对赵小翠愤怒得仿佛要杀人的目光,岑婧怡依旧冷静得不像话。

“如果你认为我的判断有问题,你可以去找我的上级领导反映情况。当然,我也会将我了解到的情况,如实向上级汇报。”

赵小翠当然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无法抹除,就算去找岑婧怡的上级领导闹,也肯定是无用功。

她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突然兴起的恶作剧,竟然会给自己带来接二连三的麻烦。
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赵小翠无措地哭了,“对不起!对不起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向你道歉,你原谅我吧呜呜呜~”

岑婧怡皱起了秀眉,“你不用跟我道歉,就算我今天让你通过,最后一轮的面试结果也需要上级领导亲自审核。”

“按照惯例,所有在镇政府工作的职工,都需要经过政治审核,确定没有违法乱纪的记录,才能上岗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当初岑婧怡经人介绍来广播站工作,上岗之前,就差点因为她父亲的事情没被录取。

后来是警方那边出具案情认定书,说明‘岑侯明猥亵案’证据不足,不能认定岑侯明具有违法犯罪的事实,镇政府才最终录用了岑婧怡。

闻言,赵小翠彻底绝望了,懊悔地嗷嗷哭着转身离开了广播室。

岑婧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。

“怎么回事?那个小姑娘是谁?她是不是欺负过你?”涂月华向来有着极为敏锐的观察力,马上就看出了不对劲。

岑婧怡收拾着自己带来的各种文件资料,言简意赅地说明了那天在饭店的情况。

“等会儿!等会儿!你说什么?!”涂月华抓住了重点。

“茵茵的爸爸?你说的是那个姓顾的?他回来了?”

岑婧怡后知后觉,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。

以涂月华的性格,她在见到顾延卿后,肯定能手撕了顾延卿。

岑婧怡心虚地避开了涂月华的视线。

眼神闪烁了闪烁,她生硬地转移话题道:“额—开广播的时间到了!”

“我要先工作了,你要不要先去忙自己的事?或者……坐在旁边等我。”

涂月华露出杀气满满的表情,两只手在空中慢慢紧握成拳头。

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凳子上,双手环在胸前,并跷起了二郎腿。

岑婧怡看着涂月华的模样,便知道涂月华和顾延卿之间必有一场‘恶战’。

当初,她和顾延卿相亲结婚,刚去鹏城一年的涂月华在收到消息后,第一时间来信表示反对,甚至在信中让她赶紧和顾延卿离婚。

后来她生下茵茵被赶出家门,涂月华从别人那收到消息,直接撂下工作,买了长途硬座,第一时间赶回来。


茵茵非但没朝她走近,反倒往顾延卿的身后躲得更厉害了。

岑婧怡见状,对顾延卿说:“你先带茵茵去食堂吃饭吧,我一会儿去找你们。”

“别!”涂月华阻止,“我都回来了,还吃什么食堂。一会儿我带你们娘俩去吃点儿好的补补身体。”

顿了顿,她又神色有些不自在地补充:“看在茵茵的面子上,姐勉强同意他跟着去。”

岑婧怡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,没接话。

她对顾延卿道:“你还是先带着茵茵到附近玩一会儿吧,我有话要跟月华说。”

顾延卿颔首,“好。”

顾延卿抱着茵茵离开后,岑婧怡就向涂月华说明了顾延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以及顾延卿三年没有回来的原因。

“他说你就信?”涂月华耸肩撇嘴,“没准他是在外面玩累了,突然想起来家里有你这么个明媒正娶的媳妇,才回来的。”

岑婧怡抿了抿唇,“我不管他这三年来到底为什么没回来,也不管他为什么突然回来了。他能充当起父亲的角色,能给茵茵父亲的爱就行。”

“岑婧怡!你不能这么想!你不能为了孩子,就没了自己啊!”

听到这句话,岑婧怡怔了怔。

是啊,自从生完孩子,她好像就没了自己。

可是孩子是自己选择生下来的,她既然选择了做一位母亲,就要负起做母亲的责任。

岑婧怡回神,对涂月华笑了笑。

“我明白你是为我好,但是茵茵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,起码……起码等她治好了哑症再说。”

涂月华还要反驳什么。

岑婧怡握住她的手,“月华,顾延卿他对茵茵真的很好,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茵茵也已经和他建立了深厚的感情。· ”

“我希望,起码在茵茵面前,你对他客气点,好吗?”
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涂月华只能泄气地表示:“好吧,我保证,绝对不当着茵茵的面对他动手。”

岑婧怡:“……”

“那咱们先去吃饭吧,茵茵从小就胃口好,这个时间应该已经饿了。”

“啊?那赶紧走!”

涂月华就是这样,从小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
让岑婧怡和顾延卿没想到的是,涂月华竟然开了一辆黑色的丰田皇冠轿车。

涂月华驾驶着拉风的皇冠轿车,原本想带岑婧怡茵茵和顾延卿一家三口去县城。

岑婧怡好说歹说,才总算劝住她。

最终,他们去了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,并且包了包厢。

点完菜,服务员离开后,涂月华认真地对岑婧怡说:

“婧怡,我后天走,到时候你和茵茵跟我一起走吧?”

“我已经打听过了,鹏城那边不仅有专门的儿科医院,还有耳鼻喉专科医院!”

岑婧怡没想到涂月华会突然提起这样的话题。

她有些愕然地下意识朝和自己隔着茵茵的顾延卿看了一眼,毕竟自己前几天才答应顾延卿,要和茵茵跟他去部队。

结果她发现对方也在看他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竟然从顾延卿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。

他在担忧什么?

担心她会带着茵茵跟涂月华离开吗?

不过是呼吸间的工夫,岑婧怡就已经挪开了和顾延卿对视的视线。

涂月华见岑婧怡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,而是先去看顾延卿的神色,瞬间又有些气急。

“婧怡!”涂月华就坐在岑婧怡的身侧。

她直接握住了岑婧怡搁在桌面上的手。

“你可要考虑清楚了,到底是治茵茵的病重要,还是其他的事情重要。”


有人持反对意见,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。

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,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。

“婧怡啊,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,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,看着你男人才行。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,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!”

“没错!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、那长相,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,这要放出去,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?”

“是嘞是嘞!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,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!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,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,得有多招人!”

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,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。

岑婧怡微微垂着眸,看起来有些失神。

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。

“婧怡,婧怡?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?大姐们都是过来人,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。”

岑婧怡抬眸对说话的大姐笑笑,“嗯,我知道。”

大姐问:“那你打算咋办?你要是脸皮薄,不好意思主动开口,明天等他来了,大姐们主动帮你提!”

“对!”大姐们齐声附和。

这让岑婧怡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
仿佛她们今晚开展的不是妇女们用来打发时间的座谈会,而是战争时期的地下聚会。

她们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,而是攸关生死的行动细则。

失神想着,岑婧怡有些想笑。

抿着嘴角忍了忍,她婉拒大姐们的建议:“不用了。留得住的,什么都不用做;留不住的,做什么都没有用。”

“什么?”热心大姐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岑婧怡不想再就着自己和顾延卿的事说下去。

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吃糖的茵茵。

茵茵和她对上目光,眨巴眨巴眼。

母女俩在无声中好像完成了什么沟通。

茵茵小脚一晃滑下了床,走到岑婧怡身边。

小脸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
岑婧怡嘴角微勾,摸摸闺女的头,顺势对大家道:“茵茵困了,咱们改天再聊吧?”

闻言,大家只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板凳,纷纷向岑婧怡告辞离开。

不过她们的话题还是没有终结,回去一路还在说着,到了门边也不舍得进屋。

“我咋听着婧怡这意思,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过了呀?”

“是吧?我也有这种感觉!婧怡对他要是还有感情,会这么淡定?”

“啥?你们的意思是,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离婚呐?”

岑婧怡要跟顾延卿离婚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。

第二天顾延卿来职工宿舍,都能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变了。

自来熟张姐更是远远看到他就摇头,一脸地惋惜。

张姐是住在职工宿舍的职工家属,不用去上班。

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龙头旁洗,身边也坐着几个洗衣服的妇女。

几个妇女边洗衣服,边聊着天。

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岑婧怡和顾延卿的事情。

她们起初还忌讳着岑婧怡在宿舍,不敢大声说。

洗完衣服,到远处的树林里晾衣服时,彻底放开了嗓门。

“哎,你们说,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离婚,是不是跟那个姓许的中学老师有关?”帮着张姐晾床单的年轻媳妇儿说。

张姐沉了脸提醒:“你别胡说!”

“咦!我咋能是胡说呢?那个许老师老是来找婧怡的事,咱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。要我说吖,那个中学老师还比茵茵她爸爸强呢!人长得虽然没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帅气,但也斯文,工作稳定,最重要是离得近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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