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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陆文青无删减+无广告

嘻嘻淋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他大概以为,我会像以前那样同他大吵大闹。但这次,我没有。毕竟我要回家了,同他争吵也再没有任何意义。我扒拉完碗里的野菜汤,胡乱嚼了几口鱼肉,便起身收拾碗筷。我快速用冷水洗净碗筷,灶台上的油污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黏腻腻地糊在手上,像极了此刻的心情。我累得很,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,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。除了要下地挣那可怜的工分,还要洗衣做饭,偶尔没东西吃了还要去山上挖野菜。实在没有像陆文青和蒋莎莎那样风花雪月的闲情雅致。陆文青倒是会打算盘,把自己挣得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,每天再回家同我一起吃饭。现在想来我真的纯纯一个大冤种。我简单洗漱一下,便爬上床。床板硬邦邦的,硌得人生疼,被褥单薄,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我裹紧被子,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,却怎么...

主角:陆文青蒋莎莎   更新:2024-12-12 16:0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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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青蒋莎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再见陆文青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嘻嘻淋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大概以为,我会像以前那样同他大吵大闹。但这次,我没有。毕竟我要回家了,同他争吵也再没有任何意义。我扒拉完碗里的野菜汤,胡乱嚼了几口鱼肉,便起身收拾碗筷。我快速用冷水洗净碗筷,灶台上的油污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黏腻腻地糊在手上,像极了此刻的心情。我累得很,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,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。除了要下地挣那可怜的工分,还要洗衣做饭,偶尔没东西吃了还要去山上挖野菜。实在没有像陆文青和蒋莎莎那样风花雪月的闲情雅致。陆文青倒是会打算盘,把自己挣得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,每天再回家同我一起吃饭。现在想来我真的纯纯一个大冤种。我简单洗漱一下,便爬上床。床板硬邦邦的,硌得人生疼,被褥单薄,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我裹紧被子,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,却怎么...

《再见陆文青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
他大概以为,我会像以前那样同他大吵大闹。

但这次,我没有。

毕竟我要回家了,同他争吵也再没有任何意义。

我扒拉完碗里的野菜汤,胡乱嚼了几口鱼肉,便起身收拾碗筷。

我快速用冷水洗净碗筷,灶台上的油污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
黏腻腻地糊在手上,像极了此刻的心情。

我累得很,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,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。

除了要下地挣那可怜的工分,还要洗衣做饭,偶尔没东西吃了还要去山上挖野菜。

实在没有像陆文青和蒋莎莎那样风花雪月的闲情雅致。

陆文青倒是会打算盘,把自己挣得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,每天再回家同我一起吃饭。

现在想来我真的纯纯一个大冤种。

我简单洗漱一下,便爬上床。

床板硬邦邦的,硌得人生疼,被褥单薄,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

我裹紧被子,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,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。

陆文青把蒋莎莎送出门,回来时,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笑意。

他收拾好碗筷,也上了床。

他一伸手,把我搂进怀里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。

他说:你今天没同我争吵,我很开心。

我身体僵硬,默默翻了个身,退出他的怀抱,没说话。

陆文青愣了一下,继续说:我们和莎莎本来就是一个村里的,她一个人不容易,就要相互多关照一下,打理好关系,我相信你以后能和莎莎成为很好的朋友。

朋友?

谁想和那个死绿茶成为朋友。

你把工分都给她,她还不容易了。

我每天哼哧哼哧累得像头老黄牛,一个人养两个人就很容易吗?

晦气得要死。

我心里一阵烦躁,语气不耐烦:行了,快点睡觉吧。

鬼知道陆文青今天话怎么这么多。

黑暗中,我听见陆文青轻微的叹息声。

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闭上了嘴。

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
我的呼吸逐渐平稳,意识渐渐模糊。

然而,睡梦中,我却依旧不得安宁。

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困兽,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,拼命挣扎,却怎么也逃脱不了。

笼子外,陆文青和蒋莎莎并肩站立,笑意盈盈地看着我,他们的笑声尖锐刺耳,像一把把刀子,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。

天色熹微,东方天际泛起一层薄薄的鱼肚白。

我胡乱扒拉了几口昨晚剩下的野菜汤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胃里依旧空空荡荡。

我放下碗筷,径直朝屋外走去,甚至懒得看陆文青一眼。

田间的露水打湿了裤脚,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。

我握紧锄头,狠狠地砸向泥土,仿佛要把所有的郁气都发泄在这片土地上。

春芬。

身后传来陆文青的声音,我置若罔闻,继续挥动着锄头。

他几步追上来,身边还跟着蒋莎莎。

蒋莎莎穿着一件干净的的确良衬衫,手里拿着一本翻得卷了边的书,与这片泥泞的土地格格不入。


陆文青愣了一下,似乎这才意识到,他把工分都给了蒋莎莎,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。

屋子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空中弥漫着野菜汤淡淡的苦涩味。

良久,陆文青才开口:等天黑了,我去打条鱼。

蒋莎莎立刻接话:文青哥,我帮你打灯。

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蜜糖,听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在这个年代,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家分配的。

想要生活得好一点,只能趁着夜色,偷偷摸摸地去打些野味,而且还不能被别人发现。

以前,陆文青对我确实很好,我偶尔晚上嘴馋得很,他三天两头地往山里跑,不是抓野兔,就是捉鱼回来给我吃。

可是,自从蒋莎莎来了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

陆文青对我的好,就像一阵风,吹过就消失了,再也不复从前。

连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吃饱饭了。

五年前我穿过来时,就倒在村口的大树下,是陆文青带我回了家。

碰巧他就是我的任务对象,陆文青在书中只是一个男配,是女主蒋莎莎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。

系统给我的任务就是改变陆文青被当成炮灰死亡的结局。

我穿过来的时间点陆文青还没去省城里遇见蒋莎莎。

我在村里无亲无故,是陆文青救了我,我理所当然地以身相许了。

我以为把他留在村里,不让他去省城里碰见蒋莎莎就行了谁成想蒋莎莎竟会被放下乡劳作。

这就是命运吗,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

陆文青抓鱼确实有一手。

他和蒋莎莎才出去半个时辰,便踩着夜色回来了。

陆文青肩上扛着一根粗糙的木棍,木棍上倒吊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,鱼鳞在月光下闪着银光,足有四五斤重。

蒋莎莎紧紧跟在他身旁,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,灯光昏黄,映照着她兴奋的脸庞。

她仰着头,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,陆文青则侧着脸,嘴角噙着笑意,时不时回应几句。

两人亲昵地要紧。

陆文青手脚麻利,进屋后,熟练地将鱼摔在地上,抄起菜刀,开始去鳞破肚。

一道红烧鱼很快上了桌,浓郁的汤汁包裹着雪白的鱼肉,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
我端起粗瓷碗,刚要伸筷子,陆文青却抢先一步,夹起鱼肚子上最肥美的一块肉,放进了蒋莎莎的碗里。

莎莎,多吃点,你太瘦了。

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与平日里对我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。

蒋莎莎笑靥如花,娇嗔道:文青哥,你对我真好。

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。

陆文青抬头,见我筷子没动,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我的忽视,眼神闪烁了几下,解释道:莎莎不会挑鱼刺,我帮她一下。

他停顿了一下,又夹起一块鱼尾巴上的肉,递到我碗里:你也吃。

那块鱼尾肉,又小又柴,与蒋莎莎碗里那块肥美的鱼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还真是讽刺。

没事,吃饭吧。

我打断他,语气平静。

陆文青愣住,一脸错愕,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。


和陆文青结婚的第五年。

系统告诉我穿书世界稳定运行,我可以回家了。

我不再关心陆文青的一切。

任由他把下地干活挣到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。

任由他在众人面前维护另一个女人。

可是,陆文青却慌了。

他拿着我不要的娃娃,红着眼眶求我:别走,好不好?

隔壁王婶风风火火闯进院子,她扯着嗓子喊我:春芬!

你还搁这儿磨蹭啥呢!

我放下手中粗糙的碗,粗瓷碗沿硌得手心生疼。

王婶一路小跑过来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。

她顾不得擦汗,压低声音,语气带着几分焦急:我刚从地里回来,瞅见你家那口子,又把今天挣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了!

我心头一沉,指尖攥紧粗瓷碗,几乎要将它捏碎。

王婶还在絮叨:这都多少回了!

你咋就一点儿不吭声呢?

我继续手上的动作:谢谢王婶,我知道了。

王婶看我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,无奈地摇头叹气:你呀你……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到底没再多说,一跺脚走了。

这不是陆文青第一次这么干了。

自从蒋莎莎那个城里来的知青,被分到我们生产队,陆文青就像着了魔一样。

起初,只是帮她干点儿轻活,后来,直接把自己的工分划到她名下。

每次我找他理论,他都一脸不耐烦,振振有词:蒋莎莎一个城里姑娘,细皮嫩肉的,下地干活不容易,我帮衬一下怎么了?

你别整天就知道斤斤计较,一点儿大度劲儿都没有!

他那嫌弃的眼神,像一把钝刀子,一下一下凌迟着我的心。

以前,我会和他大吵大闹,甚至哭喊撒泼。

可现在,我却觉得累了,倦了,心如死灰。

因为昨天,我脑海中那个冰冷的机械声再次响起:穿书世界已稳定运行,宿主可选择脱离。

我等这一天,等了太久。

我终于可以回家了,回到属于我的世界。

陆文青以后是吃糠咽菜,还是穿金戴银,都与我再无瓜葛。

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陆文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他身旁跟着蒋莎莎,两人一路说说笑笑。

陆文青一进门,便冲我喊道:饭做好了没?

今天做工晚了,莎莎跟我们一起吃。

我默默地将野菜汤端了出来,汤碗里只零星飘着几颗米粒。

陆文青皱起眉头:怎么就这点东西?

他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。

蒋莎莎只看了一眼就嫌弃道:嫂子也真是的,文青哥在地里干了一天活怎么也不做点好的。

我攥紧了手中的粗瓷碗,指关节泛白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。

陆文青不管家里的柴米当然不知道吃饭有多难。

自从他把他赚的工分分给蒋莎莎后,我们两个就只能靠我辛辛苦苦赚的工分吃饭。

我每天赚七工分,只能勉强够我们两个填饱肚子,现在月底了我更是只能每天再出去摘点野菜。

家里没粮了。

我的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,仿佛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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