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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的位置 : 首页 > 其他类型 > 落魄后,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

第19章

发表时间: 2024-12-13

朝他撒娇么?

不会!

夸他么?

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,我又夸不出来。

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,憋了许久,才开口:“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,这对我来说,真的很重要。”

“是么?”

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,眉眼凉薄。

他这一笑,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。

他那么讨厌我,肯定不会让我如愿。

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。

我抛下自尊,抛却骄傲,努力地走到这一步,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。

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,冲贺知州说:“哎呀,你就别卖关子了,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。”

我紧盯着贺知州。

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,我就能拿这300万。

可很明显,他这会突然冒出来,就是为了针对我。

该怎么办?

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。

贺知州笑看着我,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。

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。

看他这表情,我几乎可以肯定,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。

心中焦躁不堪。

眼看着他要开口,我不管不顾地跑下台,拉住他的手,近乎哀求地看着他:“只要你不将票投给27号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
“啧,居然还有这样拉票的,这脸皮也忒厚了吧。”

“笑死,看她刚才装得还挺保守的样子,没想到在贺总面前这么开放。”

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,言语间带着对我的嘲弄。

27号更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,满脸不屑。

陆长泽则环抱着胸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
“诶,这么仔细一看,她好像是贺总那位前妻呢。”

“哎哟,你还别说,还真是。”

“啧啧,听闻她以前仗着家里的势力对贺总可谓是百般羞辱啊,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,你们瞧她这会讨好贺总的样子,还真是贱呐。”

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,只是紧紧地拽着贺知州的手臂。

贺知州垂眸盯着我的手,轻笑:“什么都答应我?”

我使劲地点头。

他哼笑了一声,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嗤嘲:“你觉得,我还会信你么?”

说完,他就毫不留情地将票投给了27号。

我怔怔地看着硕大的电子屏幕上,票数的对比。

27号刚好比我多一票,她成了第一名,而我……终究得不到那三百万。

27号开心得在舞台上跳了起来,她甚至还挑衅地看向我。

台下的观众也纷纷嘲讽我,讥笑我就算是脱光了取悦贺知州,贺知州也不会将票投给我。

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混乱又嘈杂。

我的眼前慢慢腾起一抹水雾。

泪眼朦胧中,男人凉薄的眉眼,又是那样的清晰。

他就是故意的。

故意不让我得冠军。

他在报复我,在惩罚我!

可我都已经跟他说了,这对我很重要。

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。

我知道他讨厌我,憎恶我,他可以打我,可以骂我,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我?!

心里顿时腾起一抹酸涩的痛,还夹杂着一丝怨恨。

我眼眸通红地盯着他,哽咽低吼:“贺知州,我恨你!”

贺知州脸色沉了沉,眸光瞬间危险地眯起。

不待他发怒,我就转身往外面跑。

得不到奖金了,此刻我只想离开。

我一口气跑出了酒店,夜风吹过来,我整个人从里冷到外。

我抱着双臂,心里一阵酸楚。

陆长泽很快就追了出来。

他拉着我,冲我嘻嘻地笑:“小安然,别走嘛,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
我用力地挥开他的手,冲他冷冷道:“贺知州是你故意叫过来的,对吧?”

贺知州明明在A市出差,若非他告诉贺知州,我参加了这个舞蹈盛会,贺知州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

其实从他试探性地问我,要不要将参加舞蹈盛会的这个事告诉贺知州的时候,我就该猜到他会叫贺知州过来了。

只是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。

也是,像他们这种玩世不恭,惯常以作弄别人取乐的公子哥,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帮我。

陆长泽诧笑着,没有否认。

我自嘲地笑了一声:“你们这样耍我,很好玩是吧?”

“哎呀,小安然,你别这么说嘛,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,再说了,三百万而已,你朝他开个口不就……”

“够了!”我冷冷地打断他,“像你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。”

陆长泽郁闷了:“谁说我什么都不懂,我懂的可多了。”

一句话也不想听他多说,我快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。

想起贺知州故意将票投给27号,故意让我失去那三百万,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。

我以前是对他不好,我也知道错了。

这段时间,我任由他欺辱,难道还不够么?

我辛辛苦苦地参加这次的盛会,也只是想要那三百万而已,他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我。

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得厉害。

我转眸看向窗外,视线里一片模糊。

司机忽然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。

“姑娘,你去哪啊?”

他看向我,眼神里透着怪异。

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我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。

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。

我朝周围看了一圈,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,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。

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。

我报了地址,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。

十分钟后,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。

下车的时候,司机善意地提醒我:“姑娘,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,很不安全。”

“好的,多谢。”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,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。

来到门口,我正要敲门,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。

是我妈的哭声:“这可怎么办啊?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,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
“你别哭了行不行?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。”

“你啊,就指望着孩子们,儿子说得没错,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。”

“啧,瞧你说的,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,怎么就是受辱了。

再说了,她是我的宝贝女儿,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,可是你看,这不是没办法嘛。”

“说来说去,还是怪你,你不赌,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

“哎呀,你够了没有,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,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,我哪里错了我?”

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。

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,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,慢慢篡成拳头。

以前那么喜欢回家,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。

而现在这个‘家’却让我陌生至极,甚至有些抵触。

我转身,静悄悄地离开。

来到楼下,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。

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,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,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:“怎么了,安安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唐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