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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韵韵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陆宴泽抱起林韵就往医院冲。
身体本就没恢复好的我越发觉得冷,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急救电话,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守在我身边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他戴着口罩,我却隐约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眼熟。
看到他胸前名牌上的“季深”,我才想起来他是谁。
“醒了?”
季深把水喂到我嘴边,我刚想伸手接过却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。
一时窘迫,只好张嘴。
“你出国留学的时候我本来想去送你的,可是那个时候我走不开……”我垂眸。
季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竹马,却在我高中毕业那年出国留学。
那个时候我爸妈出了车祸,我抽不开身去机场送他。
后来爸妈没抢救过来,我也没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。
便和季深断了联系。
季深弯了弯眉眼,眼里的笑意很暖:“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。”
我看向窗外,阳光普照大地,嫩芽抽新枝,枯木逢春,凛冬过去了。
那些该过去的,也该让他过去了。
住院一周,陆宴泽一次也没联系过我。
距离我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。
我想着还是要去跟他告别的,就当是为这三年画上一个句号。
可当我回到那个冰冷的家以后,却发现陆宴泽早就把我的行李扔了出去,连家里的锁也换了。
我给他发信息,发现他早已把我拉黑。
邮箱里倒是有一条留言。
什么时候来给韵韵道歉,你就什么时候能回家。
我面无表情地删掉这封邮件,拿起门边的行李箱直奔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