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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完结文

佚名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我就这样抱着孩子,直到老公齐胜半夜赶来换班。前一世我将真相告诉老公,他虽然愤怒无比但也无可奈何。到最后,他竟然艰难接受了我们儿女已经死去的噩耗。还试图说服我:“老婆啊,人死不能复生,女儿又是我们一手养大的,虽然是弟弟家的女儿,但毕竟也叫你一声妈不是。”在我死后,还听从了那个白眼狼的建议,将家底尽数转给老二一家。从谈恋爱到结婚,我和齐胜相濡以沫几十年,他这人哪里都好,事业有成,顾家爱妻,就是性子太软,而且愚孝。所以现在,我并不打算将掉包孩子的事告诉他。齐胜赶来时,婆婆正拎着一大包宝宝的衣服回老二家。“妈,”他拦住婆婆,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妹和旁边的孩子,“你把衣服都拿走了宝宝穿什么?”婆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“一个丫头片子,穿什么新衣服,这...

主角:抖音热门   更新:2024-12-14 15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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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就这样抱着孩子,直到老公齐胜半夜赶来换班。前一世我将真相告诉老公,他虽然愤怒无比但也无可奈何。到最后,他竟然艰难接受了我们儿女已经死去的噩耗。还试图说服我:“老婆啊,人死不能复生,女儿又是我们一手养大的,虽然是弟弟家的女儿,但毕竟也叫你一声妈不是。”在我死后,还听从了那个白眼狼的建议,将家底尽数转给老二一家。从谈恋爱到结婚,我和齐胜相濡以沫几十年,他这人哪里都好,事业有成,顾家爱妻,就是性子太软,而且愚孝。所以现在,我并不打算将掉包孩子的事告诉他。齐胜赶来时,婆婆正拎着一大包宝宝的衣服回老二家。“妈,”他拦住婆婆,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妹和旁边的孩子,“你把衣服都拿走了宝宝穿什么?”婆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“一个丫头片子,穿什么新衣服,这...

《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我就这样抱着孩子,直到老公齐胜半夜赶来换班。

前一世我将真相告诉老公,他虽然愤怒无比但也无可奈何。

到最后,他竟然艰难接受了我们儿女已经死去的噩耗。

还试图说服我:“老婆啊,人死不能复生,女儿又是我们一手养大的,虽然是弟弟家的女儿,但毕竟也叫你一声妈不是。”

在我死后,还听从了那个白眼狼的建议,将家底尽数转给老二一家。

从谈恋爱到结婚,我和齐胜相濡以沫几十年,他这人哪里都好,事业有成,顾家爱妻,就是性子太软,而且愚孝。

所以现在,我并不打算将掉包孩子的事告诉他。

齐胜赶来时,婆婆正拎着一大包宝宝的衣服回老二家。

“妈,”他拦住婆婆,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妹和旁边的孩子,“你把衣服都拿走了宝宝穿什么?”

婆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
“一个丫头片子,穿什么新衣服,这些衣服是准备给我宝贝孙子的,她别把弟弟的福气穿跑了。”

婆婆的声音不大,在寂静的深夜却依旧清晰地传入我耳中。

是呀,上一世生活在弟妹家的,我真正的亲生女儿,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。

女儿营养不良,干巴瘦弱,比同龄的孩子矮上半个头,婆婆就提议将我家穿过的旧衣服给她穿。

一些太旧的衣服,我都没好意思拿出手,挑拣了几件还算过得去的给她,却不想那就是孩子一年到头唯一的几件衣服。

夏天还好,婆婆用几块破布缝缝补补,也能算一件换洗的衣服。

但是到了冬天,女儿只能穿着单薄的旧衣,冻得直跺脚,手背脸蛋青紫。

反观婆婆和弟妹,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实洋气。

偶尔回老家时,我实在看不下去,给全家人买围巾和新衣,只有女儿的棉衣被弟妹退回。

她让我买黑色的,说孩子调皮,衣服容易脏。

我不疑有他,换了一件黑色的回去。

只是在过年时,却看见那件衣服和围巾,都穿戴在了弟弟身上。

原来是男孩儿不穿粉色的棉服。

女儿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露出手腕,洗得褪色的单薄旧衣。

怀里的宝宝砸吧起嘴巴,她正安睡着,小嘴上是我刚刚落下的热泪。

我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迹,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。

婆婆指了指地上一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,“那是刚子小时候穿的旧衣服,她就穿那个吧。”

齐胜震惊,“妈!

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了?

那衣服干净吗?”

“你懂什么,这样才好养活……”说到好养活,齐胜像是想起了什么,无力地问道:“那名字呢,该不会取了个好养活的名字吧?”

婆婆脸上扬起骄傲的笑,“大名叫招娣!

小名就叫狗蛋行了。”


果然,婆婆一摸额头,烫得惊人。

可是下午她才让齐招娣用冷水洗了今晚年夜饭的所有蔬菜。

“你这孩子!

身体不舒服也不说,反而是说什么怪话!”

婆婆又要用她的土方子,捂热给她退烧。

这几年齐招娣的身体不好,小病不断,张洋洋和婆婆对她仅有的耐心和好感在一次次生病中逐渐消耗殆尽。

每次生病,也难得送去医院。

张洋洋不仅没有阻拦婆婆,还拿来了鸡毛掸子,对着齐招娣就是一顿抽。

“好端端的年夜饭,被你这个晦气鬼搅黄了!”

“大过年的,别打孩子了。”

只有齐胜帮她说话。

上一世当我们女儿时,她哪挨过什么打?

我们夫妻俩将她捧在手心里宠还来不及。

我被推下高楼后,齐胜伤心欲绝,变得颓废。

她却趁此时机说服他将家产分给自己的亲生父母。

后来他躺在病床上,饱受病痛时日无多时,却掏不出一分钱来治病。

因为所有的钱都被那个白眼狼卷跑。

齐招娣愣在原地,不跑也不躲。

她的灵魂是个成年人,只是属于成年人的尊严和傲气在日复一日的打骂中消失殆尽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

一双曾经能演奏出世界顶尖音乐的纤纤细手,如今变得粗笨,布满了冻疮。

跌落在生活漩涡里的鸟,还能回到它高贵的枝头吗?

高烧不退,黑夜显得如此漫长,无尽的黑里,只有点点雪花从深渊中飘落。

齐招娣再次说起胡话。

前世的生活与现境相差太大,以至于她开始怀疑那是否就是一场瑰丽的梦境。

婆婆用厚被子给她捂了又捂,最后折腾的累了,直接回房间睡起了觉,反正最后总会好的。

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。

齐招娣出了一身的虚汗,瑶瑶给她送水去时,她好像突然清醒了几分。

她看着瑶瑶,像是想到了多么恐怖的事,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,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抽泣。

她想到了前一世,那个被张洋洋没养到十岁就夭折的孩子。

这一世,那个孩子换成了她。

她今年七岁。

齐招娣一直高烧不退,齐胜不忍心,在除夕夜给她叫了救护车。

红蓝灯光闪烁在雪地,村里不少村民嫌晦气躲在屋里,都不出门看烟花。

两人在一家人的骂骂咧咧声中上车。

齐招娣像抓到了救命稻草,跪在地上抓着齐胜的裤脚,哭着求着,一会儿喊爸一会儿喊大伯,只求他能收养自己。

站在我身边的张洋洋不断地给齐胜打电话。

送女儿看病事小,花钱事大啊!

本来除夕夜打120去医院就够晦气了,万一人没救过来,死在新年里,那不更晦气?

最要紧的是,别把晦气带给了耀祖,她的宝贝儿子。

“有什么好救的?

反正当年医生说活不过成年的,这么多年我也只当没有这个女儿……她活着,只会挡耀祖的福气。”

“算了,大哥你把电话给她,我来给她说。”

张洋洋毫不留情地说出齐招娣活不过成年的噩耗,不顾对面的哭闹,勒令她从救护车上下来,马上回家。


我没想到再次回老家的日子这样近。

一场大火把老宅烧得干干净净,昔日一个个大嗓门的齐家人如今一个个不见踪迹。

齐胜脚一软,踉跄着扑进一堆灰烬里,哭爹喊娘。

听邻居说,是齐招娣买了汽油,当时嘴里还念叨着,再也不会冷了,什么狂欢,春天之类的话。

以及火刚烧起来时叫喊着一个个要逃命的齐家人。

却不知为何最后一个都没跑出来。

活下来的反倒是年仅五岁的齐耀祖。

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然而他被伤了命根子,齐家的香火,得就此断了。

万幸中的不幸。

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,齐耀祖被重点关注保护起来。

他醒来时,变得有些神神叨叨。

“姐姐要杀我,她要杀我!”

“她还在火里唱歌……两只手比划!”

“妈妈呢,妈妈在哪里?”

“妈妈死了吗呜呜呜……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
在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中,警察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
火确实是齐招娣放的,只是一开始,大家好像都可以逃出去,她直接挟持了齐耀祖,勒令众人不许跑。

停下脚步的只有张洋洋。

只有娘舍不得孩子。

婆婆只犹豫了一下,齐刚更是头也没回。

什么齐家的香火、命根子,在自己的命面前不值一提。

齐招娣拿着刀横在齐耀祖脖子上,情绪激动,一直哭诉着什么前世今生。

还没等她说完,齐刚和婆婆就去而复返。

大门早就被锁死。

他们要从二楼跳下去,好巧不巧,齐招娣就站在楼梯口。

浓烟四起,没等齐招娣说两句,就被呛地握不住刀。

齐刚率先上楼,却被她一刀捅在后腰。

婆婆怕了,哆嗦着不敢上前,齐耀祖却趁着这个空档跑向二楼。

“妈,你陪我一起吧。”

“我听到舅舅问你要钱了。”

“要是一开始知道是我,你还会这样对我吗?”

张洋洋不吭声,身形隐在浓烟中。

齐招娣站不稳,婆婆趁机上前将她推倒。

“扫把星!

我是做了多大的孽遇到你这样的扫把星!”

却被张洋洋扯住了头发,怒吼中带着哭腔:“都是你!”

“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!”

“是你把我们一家人害成这样的!”

漆黑的浓雾和炽热的火光中,齐耀祖回头去看,只看见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,听见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旋律。

他心里打着鼓,也不去管为什么身后一个人都没跟上来,哆嗦着从二楼跳下。

最后竟然还能睁开眼看见大伯父。

他扑在齐胜怀里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。

“大伯父,警察叔叔说我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我现在家都没了,能住到你家去吗?”

“奶奶说瑶瑶姐姐只是个女孩子,迟早要嫁人的。”

我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。

齐胜眼里含着泪将耀祖肉嘟嘟的小手扒开,重新给他戴上氧气面罩。

齐招娣怕一个火灾死不绝,还给全家人下了农药。

离开医院时,雪又开始下。

离春还是很远。

春天会来的。


刚出生两天就住了ICU。

我看着齐招娣的病号牌,眼尾泛红,心中是无尽的痛意。

那是我上一世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!

或许在今天就要一命呜呼了。

她的人生还没开始,就将结束。

心口泛着疼,还夹杂着麻木和刺骨的寒意。

上一世将我亲手推下阳台的,是她。

在坠楼的最后一刻,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,只要不放手,至少还能拉到一个垫背的人。

只是那个人是我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。

从襁褓里的婴儿,到牙牙学语,再到亭亭玉立,是我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女儿。

最后那一刻,我最终还是放开了手。

却不想她连我坠楼的伪证都准备好了。

我死不瞑目,只能让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,哭得肝肠寸断。

我又何尝不是她的女儿?

我的亲生女儿又何尝不无辜。

她的命最终还是保住了。

我出院的那天,齐招娣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。

这次发烧,真的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
命算是保住了,但肝脏和肾脏却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,留下了后遗症。

医生对着家属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口:恐怕这个孩子活不到成年。

此时的齐招娣却显得很有精神。

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,对四周都很好奇,也比之前更加好动乖巧。

特别是在看见张洋洋时,更加亲人。

张洋洋的娘家人似乎不知道换孩子的事情,对这个险些丧命的外孙女格外疼惜,抱着她爱不释手。

齐招娣也顺从地薅着大人的衣服。

她对谁都亲,独独除我外。

一看见我就闭上眼睛。

我只看了一眼,就在老妈的张罗下准备出院。

即将踏出病房的前一刻,我回忆起了这一熟悉的动作。

前一世她耍小脾气时,就爱闭上眼别过头不理人。

这么小的婴儿,又怎么会有如此自主的意识?

我转身折返,再次出现在齐招娣的视野中。

果然刚刚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。

我默不作声地退后,张洋洋的弟弟正拿着一支口琴,吹得呜呜作响地逗着她。

婴儿的注意力被吸引,看着口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。

哄得长辈开怀大笑。

我也扯出一抹冷笑。

这时我才确信,她也重生了。

她好像还不知道注定短命的噩耗。

齐招娣的目光始终被口琴吸引着,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站在聚光灯下,演奏音乐时的无限风光。

只是这辈子,即便她已经将小提琴拉得炉火纯青,但是没了我,她还能成为首席吗?


我将女儿培养成世界首席小提琴手,却听见她对着弟妹喊妈。

“妈,那个女人天天逼我练琴,我真的烦死她了!”

我震惊万分,强忍住情绪去做了DNA检测。

才发现,女儿竟然不是我亲生的,弟妹才是她血缘上的母亲。

而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女儿被婆婆掉包给弟妹后不受待见,不到十岁就夭折了。

女儿伙同弟妹一家将发现真相的我推下高楼摔死,再将我的财产占为己有。

再睁眼,我回到生产的那日,将婆婆替换的孩子又换了回来。

在重男轻女的弟妹家,我倒要看看那个白眼狼还能不能年少成名,风光无限!

……“哎哟!

要生了要生了,老齐家的祖宗保佑,保佑两个儿媳妇都生大胖小子!”

分娩的阵痛代替了高空坠落粉身碎骨的惨痛,耳边呼呼的风声成了嘈杂急促的说话声。

再一次听见婆婆的大嗓门儿,我这才确信,自己重生回了生产的那天。

“妈!”

进产房前,我泪眼婆娑,忍痛唤着陪产的老妈。

“你悄悄去买一支荧光笔和紫外线灯,在孩子身上做标记,不要告诉任何人!

除了你,也别让任何人碰孩子!”

老妈虽然有些不解,但还是点头,还不忘安慰我。

“放心,我一定好好看着孩子,严防偷孩子!”

我却惨白着双唇摇了摇头。

前一世,老妈、婆婆和老公轮流站岗,严防紧盯,防得住外人偷孩子,却防不住偏心的婆婆替换掉我的孩子。

婆婆自小就偏心老二,这次在抱孙子的愿望落空后,更是直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调换。

只因我们家家境优渥,让老二家的女儿给我养,能最大程度让她过上好日子。

更能在百年之后,继承我们两人的遗产,拱手献给老二一家。

只是没想到被我发现了真相,为了钱,她不顾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,竟伙同弟妹一家,将我推下高楼。

而我的亲生女儿,不受弟妹待见,在度过十个酷暑寒冬,尝遍疾苦后不幸夭折。

这一次,我摸着还在肚子里的宝宝,眸光暗了暗,说什么也不会让前世的惨剧发生。

手术室的灯晃着我的双眼,意识模糊间,婴孩呱呱坠地,我再也撑不住困意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
醒来时已经傍晚了,身旁是一脸着急和愤恨的老妈。

“莹萱!

你那婆婆竟然趁我不注意把孩子换给了你们老二家的媳妇!

我忍住没惊动她,但是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换回来了。”

她压低了声音凑在我耳边说得咬牙切齿。

“还好我听你的话早早做了标记,不然真分不清两个婴儿。

怎么有这样的婆婆?!”

我心中一惊,还没来得及开口,婆婆就黑着脸走进病房。

两个儿媳生的都是女儿,她的孙子梦落空了。

“亲家母不是说要煲鸡汤吗?

我在这儿呢,你快些去吧。”

碍于我妈还在场,她一副善解人意的样,将我妈支开。

人走后,又转头对我说:“既然莹萱你都醒了,那我去眯会儿,你自己看好孩子啊,顺便看好老二家的。

还有记得换尿布。”

也不等我搭话,婆婆交代两句就走,生怕被使唤到。

这也正好给我创造了机会。

病房里静悄悄的,天色已经黑了,没有开灯,弱弱的走廊光下勉强能看清房间布局。

我看着隔壁床上熟睡的弟妹和婴孩,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旁,小心翼翼抱起孩子,迅速将孩子换了回来。

而后在小小的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盖上找到泛着荧光的标记。

我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,激动滚烫的泪水落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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